【楼诚】【未来AU/微ABO】春之声（六）
基本都是在辩论（嘴炮）的一章ORZ，末段小甜一下。
地名都是挑眼熟的来，同现实地理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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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平大会的召开初步定在六个月后，舰队那边对时间安排表示诧异，特工部的企划被驳回几次，拖拖拉拉一个星期，周佛海亲自去找影佐中将解释，总算让海盗民族多少搞懂了点儿农业行星的行事方式。
层层安排，级级汇报，等明楼递交了第一份安保方案，已经是三个月后。
同时特高课南田科长也领导起草了另一份方案，碰头会上，明楼一脸苦笑：
“想不到南田课长这么短的时间就学会了我们E星的处事原则，行事如此稳重，看来您在E星的仕途一定前途无量啊。”
“明长官”，南田不悦，明楼话里的嘲笑太过直接，她怒而反斥：“我是充分考量了各方面因素，才决定采用陆路。”
“哦？”明楼一脸愿闻其详，嘴角微扯，在场之人都能看出他的轻蔑。
“陆路虽然时间较长，但是空中航行未知太多，我们舰队对行星飞行并不熟悉，也不能采用自动飞行系统。明长官，你的计划太过冒险，根本是把我们舰队要员的生命当儿戏！”
走水陆肯定是首先被否决了，而铁路和航运这两条线，一个更可控，一个更快捷。南田洋子和明楼各自提出的分别是相反的两份计划。
“南田课长，恕我直言，您不信任我们新政府的飞行员，我不怪您，您不信任我、不信任我们特工部，我也理解，但是您信任程序和人工智能？南田课长，如果芯片真的比人脑靠谱，现在主宰银河的也不会是我们人类了。”明楼徐徐而言，引来一阵争议。
南田态度坚决：“你这是偷换概念！我要的是万无一失！一旦载满舰队要员的飞机上了天，你拿什么保证安全！”
“要说安全，直接让舰队将飞船放在新上海上空着陆最安全，我们干脆在新上海建一个星港好了！”明楼针锋相对，“南田课长，我们E星有句老话，夜长梦多。就算使用专列，就目前的轨道情况，从香港到新上海最快也要一天一夜，这么长的时间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！”
“你，一派胡言！”南田洋子怒极，“明楼，你真以为你能颠倒黑白？我会将安保计划如实上报舰队宪兵司令部，就让藤田先生裁夺吧！”
南田洋子说完就摔门而去，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，一时气氛有些尴尬。周佛海安抚众人几句，暗自气恼明楼这次实在是贪功太过；梁仲春和汪曼春各怀心思；明楼坐下翻开资料，一言不语。
明诚走进南田洋子办公室的时候，南田自顾自看着材料，如若未见。
“南田课长？”明诚略前倾身子，问道。
“阿诚先生？”南田洋子抬头，只看着他不说话。
明诚皱眉，猜测着问：“您找我来，是想问我和平大会安保方案的事？”
南田放下材料，却说：“我听说阿诚先生最近往海关跑得很勤啊。”
明诚笑笑：“明先生日理万机，海关那边，不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了我。”
南田冷笑：“你还真是急公好义，什么事，谁的忙，都要管一管，帮一帮。”
明诚略一楞，又笑说：“南田课长见笑了，不管是谁，都是要吃饭的。”
南田语气直转而下：“难道舰队给你们的还不够多么？”
明诚反问：“给我们什么？地位？荣誉？”
“你不要得意忘形！”南田一拍桌子，“一群贪污走私的小人，也配跟我舰队军人提荣誉？”
明诚带笑退了两步：“是，南田课长息怒，是我僭越了。”他放缓语气，试探着说：“只是，环境如此，水至清则无鱼，您不能将新政府中所有赚黑钱的人都杀了，那样就没有人为新政府效劳了。”明诚语气诚恳，如同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。
“我原以为至少阿诚先生你是忠诚的。”南田说。
明诚已在言谈间走近了她，低头赔笑：“我对南田课长确实忠诚，请您信任我。”他知道南田洋子只是想借梁仲春之流走私之事敲打他一番。若说私下交易，新政府中又岂只走私这一遭，明诚叹口气，继续说：“若南田课长命令严办，我自然遵从，您也可以直接向明长官告发我……”
“好了”，南田摆摆手，大和舰队在欧罗巴行星群战事失利，目前确实没有多余精力分给E星，新政府内部种种，影佐中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“说有用的。”
“什么？”明诚佯作不知。
“和平大会的安保方案。”南田不满。
“这……”明诚一副犹豫的样子，还是说：“南田课长，恕我直言，您还是听从明先生的方案比较好。”
“为什么！”南田满眼怒火。
“啊……”明诚一副为难的表情，叹气说：“就方案本身而言，我得说各有利弊，南田课长，您的方案也并非完美无缺，当然您做的也只是初步设计嘛。”
南田怒视着他，“哪里不完善，你提出来。”
明诚面带难色。
“难道明楼的方案就毫无漏洞？”南田斥道。
“南田课长”，明诚说：“您得这么想，谁的方案都不会是全无破绽的，和平大会这么重大的事请，不管哪个环节出错，都会引发严重的后果。这个时候，您，您怎么就不知道退避？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南田错愕。
“别人出错总好过自己出错。”明诚低声说。
“滚！”南田大怒，直接抄起桌子上的杯子摔在地上，“滚出去！”
明诚在她对面站着，半张张嘴，退了两步转身离开了。
汪曼春走进明楼的办公室的时候，看到明楼坐在长沙发上，见她来了，起身迎上去。
“你要来我办公室直接过来就是，还打什么电话。”明楼自然地说，“不过到给了我时间给你准备好红茶。”
汪曼春直接道：“师哥，你为什么要和南田课长争执？”
明楼看了她半晌，说：“曼春，我知道你是担心我。”
“师哥”，汪曼春摇头，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，南田课长今天很生气，我看周主席也不高兴了。”
明楼叹了口气，拉曼春坐下，“我只是尽力而为。”
汪曼春狐疑地看着他。
“曼春，你们都以为我急功近利，可是你们想没想过，一旦和平大会出了问题，遭殃的会是谁？”
汪曼春皱眉。
“我们始终是E星人，舰队不会把我们当做自己人的。”
“你这是何意？”汪曼春目光微变。
明楼苦笑摇头，转而问，“你觉得南田的方案怎么样？”
“我并不是学情报出身的。”汪曼春说完，看明楼神色，到底摇了摇头，又说：“她的方案只是个雏形，如果是我，也会采取航运。”
“你我到底师出同门。”明楼笑了。
“我只知道，如果是反抗分子，肯定希望我们选择铁路运输，若是在空中，以他们的火力肯定没法撕开随行战机的护卫防线，硬拼硬他们没有胜算。”
“没错”，明楼点头，“舰队还是不够了解反抗组织啊。”
“师哥，事已至此，你和76号能借此避开，其实也是件好事。”汪曼春劝道。
“曼春，凡事要看长远……”
“我知道”，汪曼春说，“可是，很多事也不是师哥你一个人能改变的。”
“曼春”，明楼拉住她的手。汪曼春神情微动，垂下眼。
明台再次跟随王天风进入防空洞深处的密室，已经是十个月后。
王天风手掌上拖着一枚手表，明台见状伸手去抓，王天风却又收了回去。
“老师”，明台瘪着嘴说，“您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王天风反问：“想要么？”
“您这是明知故问”，明台说，“我知道，幽灵特工的作战服就是你总戴着的手表。我现在各项训练都合格了，您……”
幽灵特工的作战服其实是一个可控信息素粒子排列的特殊磁场，发生装置外观就是一块手表，开启后通过其内部力场强化他们的肌肉纤维，并且可以改变光学衍射达到隐身效果。（此段完全胡扯，物理错误求不揭穿T T）
“都合格了？”王天风打断他，“看来你的理论课是白学了，幽灵特工训练严格，快则数年，慢则十数年，你这一年还没到，就嚷嚷着要毕业？”
“可也有特例，特工史上说，最快毕业的幽灵特工只用了十一个月！”明台又换上一副笑脸，冲王天风说：“老师，那位特例不会是你吧？”
王天风知他刻意讨好，也笑了，“不只是我。”
“对对，以后还得加上我！”明台说。
王天风不理他，“去，到那边的仪器上做信息素采样，我刚给你看那个只是个外壳，具体参数配置还要数次采集你的数据才行。”
“哦哦”，明台听话地跑过去。
王天风看着他的背影，反复思量。他行事素来喜欢剑走偏锋，眼下这次行动虽说难度不小，他却也成竹在胸，此时瞧着明台天性未泯的样子，反倒有那么点儿犹豫了。
“哼，难不成我还在怕对不起毒蛇？”他心里自嘲。
几分钟后，王天风和明台走出密室，明台心情好，一路脚步轻快，仿佛不是走在幽暗的地道，而是在广场上漫步一样。
“你高兴得太早了。”王天风给他泼冷水。
“啊？老师你又吓我。”
“不是吓你，你还有一项测试。”
黑夜里，明诚听到敲门声。
他匆忙把电脑上的各种程序隐藏，又扫了一眼桌面，确认无破绽后才开门，不想门外的却是明楼。
“大哥？你怎么？”
“嘘”，明楼做了个安静的手势，另一手端着个托盘推他进房，托盘上是一杯牛奶和一碟苹果。他反手带上门，走到明诚的桌前。
“别洒我电脑上。”明诚伸手拦他。
“不识好赖。”明楼佯作不满。
“不敢不敢”，明诚乖乖接过牛奶，咕嘟咕嘟喝光了。然后又坐到电脑前。
“别搞到太晚了，你两天没睡了吧？也不怕白天在办公室出错给人落下把柄。”明楼走到他身后看他敲下一段段代码。
“弄完这一段我就睡。”明诚头也不回地说。
明楼瞧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飞快落在键盘上，倒是想起他弹钢琴时的样子来，嘴上却说：“不能找你手下的人做么？”
“交给别人我不放心，还得自己过一遍，不如直接自己来了。再说我跟郭骑云也合作过，估计到时候王天风得派他跟着，我事先做得让他顺手点儿。
“你倒会考虑别人。”
“大哥，你快去睡吧。”
明诚见他并无他事，只催他去睡觉，手不离键盘继续专注地输入。
明楼看着他的背影，衣衫下是漂亮的蝴蝶骨，他对着电脑的时候也是端坐如钟，黑暗的房间中只有显示屏发出的光。明楼靠近，贴上他的背，信息素细水长流般地飘散，明楼素来克制，千人千面，只对阿诚坦然，从前只瞒他一件事，如今也只有一件事藏在自己心里。
“大哥”，明诚突然停下动作，又关上了电脑，转过身说：“去睡吧，我也睡了。”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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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eta不能感受信息素，明楼才当着阿诚哥的面发情（怎么说的这么污）。
本文对信息素的（可能是）私设：
①alpha和omega能互相感知信息素，因此alpha和omega能在初见时就互相确认彼此的性别，原理大概是信息素的微妙化学反应？反之alpha和omega也能迅速确认无信息素的beta的性别。
②beta无法感知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，但是通过外在气质一般也能确认alpha和omega，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。
③信息素会造成alpha和omega的生理反应，但是强大的alpha和omega不会因此失控，就像看A片未必就会起反应一样……（又污了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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